纪茗心发现宁贵妃是真的很关心穆连城,认真想了想道:“是挺好的,毕竟穆世子是很好的一个人。”
宁贵妃松了口气:“我之前说的不错,你果然是个有福气的。别听外面那些人风言风语,连城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说什么纨绔,其实也就是能闹腾了一些,后来他的名声原来越坏,其实是跟定北王府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的。就她还有脸说对连城比对自己的孩儿好,不过是纵着连城惹事闯祸而已。”
纪茗心有些诧异宁贵妃会跟她说这些,实际上穆连城在她面前从来没有提起过他那位继母。
而纪茗心回京的这些日子,虽然听过不少关于这位定北王妃的传言,但大多都是好的,人们好像有志一同的忘了她当初是怎么进的定北王府,只一个劲儿的夸她温良贤淑,对原配嫡出的穆连城视如己出。
这些话纪茗心只在耳朵里过了一遍,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这世上哪有什么对原配嫡子视若己出的继母,便是有,也不可能是定北王妃这种用不正当的手段算计着嫁进王府的人。”
纪茗心迎合着宁贵妃的话淡淡道。
光听宁贵妃的话,就知道她对定北王妃十分的不满,而且今日这样的日子,对方竟然没有来凤仪宫请安,可见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怎样糟糕的地步。
这话认真说起来,算得上非议长辈了,但宁贵妃听了却笑的开怀:“见微知著。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连城那臭小子平日里胡闹惯了,正经事儿上总算靠谱了一回。”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抓着纪茗心的手细细诉说:“连城的母亲虽然出身江湖,但性格爽朗大方,跟我很是投缘,定北王对她一往情深,夫妻俩的感情极好,成婚两年府上都没有其他的妻妾,谁知她竟然是个命薄的,连城一出生就没了。”
说到这里,宁贵妃咬牙痛恨道,“定北王还为亡妻守孝期间,在宫宴上被算计,她倒是运气好,只那么一次,竟然就怀了孕。硬是用肚子里的那块肉,逼着定北王松口娶了她。这样不知廉耻的贱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纪茗心虽然听过一些传言,但并不知道这些具体的细节,她不禁有些感慨,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或许是纪茗心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了,宁贵妃轻笑了一声道:“连城是男子,又是晚辈,不好跟你说这些,我便都跟你说了,省的你以后嫁过去吃亏,那女人成日装成一副伪善的模样,最会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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