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臭婊子!破烂货!劲儿还挺大!我李二狗今天非要上了你不可!”
浑身邋里邋遢的李二狗,一手掐着身下女人的脖子,一手胡乱扒着她的衣服,看见那肌白赛雪的脖颈,长满脓包疙瘩的脸上顿时一片淫光。
察觉身下女人不再挣扎,李二狗淫笑一声,以为被他骑在身下的女人昏了过去,松开了掐着女人脖颈的手。
窄小的鼠目里面满是淫秽之色,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急不可耐的将嘴朝那白嫩如雪的肌肤凑去,嘴里还咕哝道:“真看不出这疯寡妇身上居然这般白嫩!”
脏哄哄的臭嘴对着女人的脖颈添了一口,贱骂道:“这疯寡妇滋味可真好!”一边说着,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朝自己脏破的裤子摸去,解开腰带就往女人身上拱去。
扯开女人的外裳,李二狗凑到女人脸上,用手捏着女人的下颚,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却又忽然顿住,满是脓包的脸上多了一丝惊恐,手指颤抖着朝女人鼻息间探去。
“啊……沈翠花……”李二狗浑身一颤,连滚带爬的从地上已经没有呼吸的女人身上滚了下来,一边扯着衣服一边慌不择路的朝茅草屋外面逃去。
刚跑两步,李二狗又顿住,跺跺脚朝地上‘呸呸’吐了两口唾沫,窄小的鼠目转了转,仔细看了四周,见无人经过,猫着身子又跑回了茅草屋里。
“妈的,真是晦气!”一边骂着,李二狗一边将地上躺着的疯寡妇沈翠花的衣服穿好。
他虽然游手好闲了些,但因时常偷鸡摸狗,胆子还是有些的,知道自个不能就这么将疯寡妇的尸体扔在这里不闻不问,虽然这沈翠花是个疯寡妇,但李氏那老不死不好缠,闹大了没得再查到自己身上。
毕竟这么些年在村子里,他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