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嘴角浮现一抹冷嘲:“我若是再疯下去,岂不是连儿子都要被人夺走了?”
“翠花,你……你好了?”李氏一脸惊喜,表情十分激动。
罂粟嘴角牵起一丝笑意,对李氏点了点头。
村里人都不敢置信的盯着罂粟,上下将她打量了个遍,窃窃私语开来,纷纷成奇:“啧啧,这疯了四五年的人说好就好了?真是一大奇事!”
张朵梅心中又惊又气,恼恨沈翠花这个节骨眼上变正常了,哭嚎道:“沈翠花你是不是早就好了?你个心思歹毒的,疯病都好了还把俺家二狗打成这个样子,你安的什么心啊?大伯,你可得给俺做主啊!这该死的小娼妇,是存心要打死俺家二狗啊!”
“嘴巴给老娘放干净点!”没等张里正说话,罂粟冷声先道:“李二狗挨打算是轻的,老娘没将他送到县衙状告他奸杀良家妇女已经便宜他了,你嘴巴再胡咧咧,大可试试!”
一语引发哗然之喧,村民们顿时议论开来,张朵梅脸色一白,急忙争辩道:“沈翠花你瞎说什么呢?二狗哪里会做这种事?”她看向李二狗迫切求证罂粟所说是否属实。
李二狗只觉得自己被一道犀利的目光锁定,想起沈翠花明明已经死了却又死而复活就打心底发寒,也不敢否认,畏畏缩缩的躲开罂粟的目光,没有底气的道:“我……我没有。”
他这副样子显然印证了确有其事,张朵梅心中暗骂李二狗个不争气的,只要他一口否决,就算沈翠花说的是真的,村子里的人也不见得会相信,可现在好了,迎上一道道鄙夷职责的目光,张朵梅气的脸色发青。
村里人都知道李二狗的德行,再来沈翠花虽然疯了但长相还摆在那里,瓜子脸,尖下巴,一双丹凤眼,眼尾高挑,五官精致,不属于传统观念的美人,看上有种不安分的妖娆美,犹记得当年沈翠花没有疯,与李二郎成亲的那晚,惊艳了整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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