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将这一幕受灾眼底,对一旁的李氏和刘春草道:“剩下的,待会我来忙吧!你们先歇一歇。”
她找了根银针把虎子手上烫伤的大包给挑破了,流了好多浓水,小包子疼的整个脸都皱起来来,却硬是没有吭声说疼。
罂粟把草药捣碎敷在伤口上,摸了摸小包子的头,笑着道:“儿子,好样的!不过呢,以后不要忍着,疼了就要说出来,哭出来也行,人生苦短,要活得随性一些。”她不希望小包子活得太过懂事,疼了也不说。
小包子可爱软萌的脸上多了一抹不赞同:“娘,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疼忍忍就过去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我才不哭呢!”
说完还冲大壮做了个鬼脸,大壮想到自己刚才哭的稀里哗啦,瞬间就不好意思了,小脸通红。
“迂腐!男人也是血是肉做的,又不是钢铁侠。”罂粟捏了捏小包子白白嫩嫩的脸颊,对于儿子的教育,她觉得还是顺其自然放养比较好,不过她可不希望自己儿子是个守成的古人!
方才小包子被烫伤,罂粟心里那叫一个心疼,什么也不想就去上山找草药了,这会也小包子没事了,她心里才放松下来。
将带回来的剑阳蝶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安置,罂粟便挽起袖子洗洗手,开始制作山楂果脯的最后一步了。
罂粟已经想到法子来做烘干房,没有现代的机器,只能人工搭建简易的烘房,好在以前她在国外的时候在一个老外那里见过烘房,凭借印象倒是还能勉强摸索着搭建出来。
这烘干房有点像新疆那边晒制葡萄干的荫房,不同的是荫房有许多小孔,靠的是太阳光晒制,罂粟用木头和石头搭建出的烘干房是用黄泥完全糊严实了,用火加热的。
烘干房体积不大,也就一平方米左右,索性罂粟也不是大批量生产,这么大的体积已经足够了。
李氏和刘春草并不知道烘干房要怎么做,也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看着,见罂粟不大会就折腾出这么一个小屋子还觉得十分新奇,后来见罂粟在底下架了火,终于有了一样能帮得上的活,李氏忙抢过来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