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草脸色不愉,泼辣的回道:“认你奶奶的罪!我们家大郎啥都没做才没有罪!咱们不知道谁才是骗子呢!说瞎话诓人的天打五雷轰,劈死他个鳖孙!”
刘老四气得脸涨红,指着刘春草,一副恨不得要打她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排衙役身穿官服鱼贯而入,站在大堂两侧,手中拿着水火棍,威严而又肃穆,一瞬间吵吵闹闹的大堂安静了下来。
在水火棍有节奏的击地声和威武声中,身穿官服一脸威严的县太爷终于登场,坐在了大堂之上,师爷和周捕头立在县太爷的两侧。
“带原告,被告!”周捕头对着堂下喊道。
衙差将罂粟、刘春草、刘老四、他们东家几人带上堂,另有两个衙差将周大郎也从大牢押了上来。
李大郎一上堂正要跪下,县太爷就平心静气的对他道:“莫要跪了,站着回话就好。”
李大郎有些受宠若惊,便站直了身子,没有再跪下。
“县老爷这态度……”刘老四心里顿时有些忐忑,低声对东家道。
“大堂之上交头接耳成何体统?”县老爷一拍惊堂木,一脸威严的对刘老四喊道,与对李大郎的态度相差甚远。
刘老四被吓得脸色一白,战战兢兢的看着县老爷。
谁料,县太爷‘嘭’的一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威严而又凶恶的朝刘老四道:“跪下!”
刘老四膝盖一软,乖觉的跪在了地上,脸色更加白了一些,不明白县老爷对自个的态度怎么这般凶煞。
“你可认罪?”县太爷正气浩然,一脸威严的问道。
刘老四心里一咯噔,顿时忐忑起来,慌乱的道:“小人不知所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