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黑漆漆的眸子闪过一丝受伤,没被罂粟牵着的另一只小手紧握成拳。
白乐芙冲虎子做了一个鬼脸:“你娘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不骂他?”
虎子别开脸,不理会白乐芙的嘲弄。
罂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要不是怕辜负李氏的一片好心,她早就撒丫子走了,姑奶奶才不乐意看人脸色呢!
李氏回首安抚的看了罂粟一眼,罂粟回之一笑,示意自己不在乎,反正她就当是看戏了。
“爹,罂粟是我们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您说这话多让人寒心?您这不是让我们家二郎在地下不安心吗?”
李氏平常极少提及李二郎,这会为了罂粟,居然拿她死去的儿子说事,可见是豁出去了。
听了李氏的话,李老头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越是到了行将就木的时候,老人越是忌讳个死字,李二郎毕竟是个已经死了的人,老太爷不免心悸,一时间指着李氏说不出话来。
眼看李老头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李治站起身来,脸上闪过一丝精光,一手扶住李老头,张口道:“大嫂,今个是咱爹八十大寿,咱别让爹心里不痛快!”
李治这话说的十分有技巧,当着里正的面,若是李氏真的将李老头给气出来个好歹,肯定得给她安上一个不孝的名义。
“爷,娘她说话不中听,您别往心里去!今个是个好日子,咱们一家人和和乐乐的,这是娘专门去镇子上给您扯布做的衣裳,您看看喜欢不喜欢?”
冷着场面到底说不过去,刘春草笑呵呵的打破了僵局,意外的是李老头居然没有拂她的面子,居然顺着她说的,接过了她手里的用布包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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