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青菜。”紧接着罂粟又解释道:“我在城里开了一家酒楼,咱们自己家如果能种青菜,就不用去采买别人的,方便一些。”
沈父沈母还不知道罂粟在镇上开酒楼的事情,乍一听,吓了一跳,沈父赶紧出声问道:“开酒-楼?翠花,这可不是小事,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
罂粟没有说话,远山眉微微蹙起,开酒楼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不觉得需要提前跟父母汇报。
见罂粟沉默,沈母赶紧用手肘捣了捣沈父,温声道:“你爹也是担心,毕竟做酒楼不是一件小事,我和你爹也没多大本事,帮不上你什么忙,开酒楼你手里的银钱可够使?”
罂粟心中一暖,道:“够使。”
沈父出声道:“可这个时节种菜不行,出了八月天就渐渐转冷了,租地也是空在那里。”
“爹,我知道有一种法子,在冬日里也能种蔬菜瓜果。”罂粟道。
沈父一下子上心了,毕竟是种了一辈子田的汉子,对种地最是关心,赶紧问道:“真有法子能在冬天种菜啊?那可太好了。”
“有,回头我把法子告诉您,不过种田我不会,到时候可要全靠爹你了。”罂粟笑着道。
沈父一听要被女儿委以重任,顿时乐不可支,黝黑的脸上全是笑意,“行。”一口答应了。
吃完饭,沈和富就拿着钱去了沈家老宅,找老爷子租田地,因为村里田地变卖租用全都得经里正的手办理。
沈老爷子一听他要租十亩地,还当他是要种田,加上因为一心想笼络回老二家的心,倒是真心实意的为他着想,道:“赵金花家的田不错,地也够肥,依我看,就她们家那块地吧!”
赵金花是个寡妇,不过家里却有一二十亩良田,因为家里人力少,就把田都租了出去,靠收佃租过活。
沈和富一想赵金花家里的那块地,就在西岭山下的东山脚处,确实是一处肥田,就点了点头:“行。”
赵老爷子便招手,朝老三家小儿子沈长余道:“去喊你金花婶子过来办转租的契子。”
沈老三在一旁试探道:“老二,长葛从西北回来挣了不少银子吧?你这又是盖房又是租地的?西北当兵能挣那么多?”
沈和富摆了摆手,一脸高兴的道:“我们家翠花跟她婆家大嫂在镇子上合伙开了个木具店,盖房子的钱都是闺女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