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耸了耸肩,她还以为吴姝湄能将温婉大方保持多久呢!
“吴小姐管的倒是宽!”罂粟不冷不热的道,见李张氏和孩子都不敢动筷,她对二人道,“吃不完,饭钱就白花了。”
两人闻言,赶紧动筷子吃了起来,也不再看旁边的吴姝湄。
吴姝湄见她油盐不进,暗自气恼,想着派去西岭村的人应该快回来了,且看看沈翠花还能得意几时?
耳边却又听见罂粟不冷不热的声音,“有空在这里跟我费口舌,不如想想怎么勾住白楚瑜的心。”
她对白楚瑜没什么心思,都道无奸不商,能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势大的人,那心眼别提有多少了。
她这人心思简单,也喜欢简单的人,不喜欢算计来算计去,白楚瑜那人掌控欲太强,心思也深,何况出身在江南白家,那样的身份和地位,绝对不会娶她一个生了孩子的寡妇进门。
她这一世一定要痛痛快快的活,绝对不会做任何男人的附庸品,吴姝湄把她当成假想敌,真是庸人自扰,没事找事!
罂粟挑眉看向吴姝湄,忽然觉得这女人脑子有病,白楚瑜在江南指不定有多少个女人呢!她连白楚瑜的边都没沾上,就开始对付假想的情敌了。
想到这里,罂粟乐了,“吴小姐完美的诠释了杞人忧天这个词儿!”
“你……”被罂粟冷嘲,吴姝湄小脸顿时一变,多了一抹羞恼,咬唇忍了再忍,才没有撕开她那层温婉大方的脸皮。
她吴家大小姐,别说十里镇,就是整个凤阳城,谁不是捧着她?若不是因为白二少,这般粗俗低贱的农妇,她怎么一而再的轻贱自己去接近?吴姝湄的杏眼里划过厌恶,正因为自己的一再忍让,才使得沈翠花这个粗鄙的寡妇愈发轻狂。
她扬起细长的柳叶眉,面上已经不带一丝笑意,“不过是会些旁门左道,你当单凭那些伎俩就能引得白二少侧目?”她冷笑一声,“你应是不了解白二少,他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若是你身上没有一丝价值,你当他会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