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妄想着再在背后做什么动作,我罂粟活这么大,就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她脸上依旧挂着斜肆的淡笑,声音变得极轻,凤眸里的杀意不加掩饰,贴近曹可卿的道,“想杀我的人脑袋全都被我削了,在我这首手里死去的人,白骨可成冢,若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它再多沾上一具白骨。”
她晃了晃纤细白皙的手掌。
明明看上去一折就碎,偏偏蕴藏着慑人的力量。
平日里可以收敛的杀气全都释放了出来,极度危险的气息从她身上铺天盖地而来,,压制得曹可卿动也动不了,手脚疲软,在她这样危险的气场下,他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
罂粟轻嘲一笑,站起身,对门外的人道,“拿纸笔来。”
罂粟撤离开,曹可卿才喘过气来,几乎差一点就要窒息,他瘫软的跌坐在地上,这个女人……以后,他说什么也不敢再招惹了。
刚才的某个瞬间,他甚至真的以为她会突然出手要了他的命。
纸笔被人送了过来,罂粟朝王元道,“写个罪状,让他画押。”
王元拿过纸笔,瞧了半天也没看见这个小拆房里有能写字的地方,只得拎着纸笔又去了院子里,在石桌旁将罪状写好,拿着回了柴房。
罂粟拿起看了看,赞道,“字写的不错,很有柳骨颜形的味道。”
王元顿时脸一热,谦虚的道,“以前学堂里的刘夫子字写的好,我是跟他学的。”
罂粟将上面写着曹可卿为主使人,背后谋划了杨有福之死的罪状递到曹可卿面前,道,“用你额上的血,画押。”
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置喙的余地。
曹可卿虽然内心无比屈辱,但是却又不敢不照着她说的做,用手抹了一把还在流血的额头,一脸憋屈的将血手印在了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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