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开铺子的时候,租金加上装饰什么的总共不过三百两银子,家具全都是他们从山里淘的木材做的,可铺子现在每个月净赚的是这个数的两倍还多。
翠花这样,明显是在吃亏。
“成。”李大郎心里也知道,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示意刘春草去拿银子。
李大郎这人人品虽然有些瑕疵,但是人还行,罂粟对他的应声,也没有什么意外。
刘春草从后院他们住的房间里拿了三百两银票,这是他们前不久才去钱庄用碎银兑换的,想着存放起来方便,现在刚好拿出来给了罂粟。
罂粟大方的接过,李大郎跟她说了两句话,就又去后院忙活了。
刘春草颇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拿三百两银子盘下这个店,实在是占了大便宜,于是对罂粟道,“我昨个去酒楼,听说你们要重新开张?你银子够使吗?”
说起来,他们唯轩铺子以前也被人捣鬼使坏又重新开张的,现在罂粟的酒楼又是这般,做生意还真没看想去那么简单。
罂粟笑着点了点头,道,“够用,你先前说有两拨人打听我的事,另外一拨人是什么情况?”
“是这样,另外那一拨人,听说一直在各个村里还有山里转悠,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那些人来咱们村里,听那些多舌的妇人说了你能让枯树开花的事后,才开始打听你的信儿的!”刘春草一脸愤愤的道。
“好在咱们村里没人知道你搬去哪儿了,他们来我们家里问,婆婆说不知道,后来他们就走了,也没再找上门来。”
罂粟挑了挑眼尾,找东西?枯树开花?这两件事关联在一起,并没有任何头绪,不过她也没听说有人来西岭村找东西?难道还没搜到西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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