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姝湄看向不远处的第一楼,因为有胡同墙壁的遮挡,仅仅能看见酒楼的二楼和半块牌匾。
吴姝湄伸出手,放在眼睛前,在虚空中找准角度,手掌正好覆盖住整个第一楼,她的五指慢慢收紧,最后攥成一个拳头,好似轻而易举就将整个第一楼捏碎了一般!
等着吧,敢跟她抢白楚瑜,她会一点点毁灭掉她引以为傲的所有东西!
一个当过妓子生过孩子的寡妇,怎配站在白楚瑜的身边?
这边酒楼里,沈父沈母一看是罂粟过来了,一脸高兴。
沈母称赞道,“你们酒楼的饭菜味道不错!跟你的手艺有些像,我还跟你爹打了个赌,他要是输了,快来说说,这厨子是不是跟你学的做菜?”
“咱家翠花的手艺虽然好,可人家这厨子会做这么多菜呢,哪能是跟翠花学的?”沈父出声道。
“我吃着也像是娘亲做的菜!”小包子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笑的牙不见眼的道。
罂粟微微一笑,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道,“只有个别菜是我教给厨子的。”
沈母一脸高兴地道,“我就说嘛,吃着像是咱们家翠花的手艺。”
“你没听咱们闺女说,只有个别菜吗?”沈父有些不服输的争辩道。
罂粟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笑了起来,又坐了一会儿,沈和富道,“天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回家去了,我回去还得去大棚转转呢!”
罂粟起身将三人送到后院,把喂好的牛车牵了出来,将三人给送走。
就在这时,先前安排跟着那闹事的男人的汉子回来了。
“二当家,那丫鬟先是在西大街的胡同里绕了好几圈,又在东大街转悠了一圈,最后进了吴家的院子,就是云雀楼吴掌柜家的宅院。”大汉出声道。
罂粟眯了眯凤眸,嘴角多了一抹了然的笑意,原来是吴姝湄的手笔,这大小姐竟然还不忘在背后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