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自然是不相信的,“你刚才的说词可不像是不熟的样子,不熟还让我远着他?”
苏焱见怀中的虎子打了个哈欠,手臂微微一动,调整了一个令他比较舒服的姿势,手掌也在虎子的背上轻轻拍了起来。
他压低声音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一个女人整日与白楚瑜打交道,实在有违闺阁女子的礼数。”
他挑眉打量了罂粟一眼,不过“依你的性子应该也不在乎劳什子礼数,反正你寡妇的名声也不大好听,但是白楚瑜在上京有一位红粉知己,若是你常与白楚瑜往来的事情,传到那位心仪他的红粉知己耳朵里,你就惹上大麻烦了。”
罂粟注意力被吸引,“什么红粉知己?我与白楚瑜不过是些生意上的往来,行的正坐得端!虽然我这人一向不爱惹麻烦,但是麻烦找上门来,我也没什么怕的。”
“行的正?方才白楚瑜来找你,传扬出去就是夜半相会,人言可畏,你又如何能说的清楚?”苏焱语气平淡地反问道。
罂粟瞪了他一眼,道,“你不说我不说,别人如何能知道?”
“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苏焱极为淡定地道。
“那又怎样,清者自清,再说,他那劳什子红粉知己不是在上京,焉能知道远在江北的事情?”罂粟撇嘴道。
“他那位红粉知己身份非比寻常,莫说是江北,哪怕是白楚瑜身边出现一只穆苍蝇,她都一清二楚。”苏焱道。
罂粟一脸怀疑地看着苏焱,“有这么夸张?”
“当然,有过之无不及。”苏焱点头,手掌依旧不急不缓地拍着虎子的后背,哄着他睡觉。
罂粟不禁在心中琢磨,白楚瑜招惹的女人来头到底有多大?他可不像是那种轻易被女人给掌控的人,那女人竟然连白楚瑜身边的风吹草动都能知晓,可见是个手段厉害的。
她蹙眉道,“白楚瑜不是有个女儿,难道白乐芙是那个红粉知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