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氏有意隐去张春枣怀孕的事情,罂粟想着这张氏还有点脑子,虽然想要讹银子,到底还顾虑着春枣的名声,没有把事情全都抖落出来。
只是张氏身后站着的小张氏却不这样想,她冲罂粟张口就道,“你这女人心思真是毒的很,春枣被你害的落了红,命刚保住,哪能下地来跟你对质?”
张氏在一旁使劲儿给小张氏递眼神,示意她别再多说了,可小张氏根本没看到,继续说道,“你跟刘家有仇,也不该害到春枣身上来!”再说了,刘亭跟刘安不过是堂兄弟而已,这你也能记恨得上?”
罂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得不说,这小张氏想的还真多,戏简直不要太足!
“刘亭是谁?我记恨他?”罂粟语气淡淡,带着几分嘲讽,“今个我把话撂在这,你们要是再在我家门前继续闹下去,我这就去衙门报官!我知道你们来闹这么一出,无非是想要讹银子,我告诉你们,除非张春枣亲自过来跟我对质,说是我害了她,否则你们想都不用想!”
围观的村里人已经被这几句对话的信息量给惊住了,有那心思转的快的,小声嘀咕道,“该不会是张春枣跟刘亭好上了,怀了身子,这沈翠花害了春枣肚子里的孩子!?”
“哎呦,这不害臊的,亲事还没定就怀了人家刘家的孩子!”有妇人一脸嫌弃的道。
另一妇人撇着嘴道,“怪不得这张家大张旗鼓的,原来是攀上了刘家这门好亲事!”她碰了碰身边的妇人,继续道,“你说这张春枣要是真有了刘亭的孩子,被沈翠花给害没了,那算起来,沈翠花害的可是刘家的孩子!”
几个妇人张望了一下人群,出声道,“这刘家的人咋没个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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