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还真举起手,对着天,发起誓来,“我刘亭对天起誓,若是张春枣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儿子,那我便高中不了。”
对神起毒誓这种事情,村里人还是很相信会应验的,人群里立马有人道,“刘亭既然敢这么做,看来张春枣怀的还真不是他的孩子!”
紧接着,刘亭又道,“我方才只是想到前些日子,张春枣曾经几次纠缠于我,硬拦着我与我说话,还三番四次对我搔首弄姿,我那时一心扑在读书上,也没多想。
现在想来,她竟然是在勾引我!刚刚我还在犹豫,怕坏了她名声,不好说出来,却没想到她颠倒黑白,硬要诬赖于我,那我也不好再留什么情面了。”
张春枣恨得咬牙切齿,气的肚子里一阵一阵绞痛,暗恼自己嘴巴笨,她还以为刘亭不敢对天发毒誓,却没想到他居然昧心至此!
可恨他读书多,说起话来一套一套,还会做样子,村里人大多数都信了他的说辞。
见画风又转变了,张氏在张春枣胳膊上掐了一下,“好呀,你个死丫头,感情是你上赶着勾引刘亭的?”
张春枣疼的轻叫了一声,她只觉得下体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眼前一会,脑子里天旋地转,整个人就朝地上倒了去。
“诶,你个死丫头,怎么回事?”张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蹲下身子推了张春枣两把。
小张氏看出不对劲儿,见张春枣没有任何反应,道,“娘,她这是昏过去了!”
“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现在被戳穿,就晕过去了!倒是会挑时候的很!”刘氏不冷不热的在一旁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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