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眸光上下将苏焱扫了一遍,继续道,“尤其是像你这种四处留情的小白脸!别以为凭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就能为所欲为!”
苏焱依旧低声咳着,狭长的丹凤眸子里有湿润的水汽,眸光漆黑发亮,白皙如玉的脖颈里一片红痕,像是做了某事留下的暧昧痕迹,脸上的涨红也尚未褪去,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罂粟故意瞟了一眼他下身的某个部位,冷笑道,“男人果然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说完,利索起身,一把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苏焱靠在车壁上,微微喘息,他黑眸里聚起清亮的光,指腹划过唇瓣,唇角勾勒出一抹艳治清朗的笑,暗想,真是魔怔了。
他,好像……好像对她的唇有些上瘾了。
苏凝雪在外面听见了苏焱的咳嗽声,罂粟一下来,她就过去问道,“我大哥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咳得这般厉害?”
“自作自受!”罂粟小声嘀咕道。
“什么?”苏凝雪没太听清楚,出声问道。
罂粟勾唇笑了笑,“没什么,他这是受刺激了!”
苏凝雪只当罂粟方才在马车上给她大哥看病,她大哥被刺激到了,就没再敢多问,看见苏焱从马车上下来了,忙上前问道,“大哥,你……你还好吧?”
苏焱脖颈处的红痕并未遮挡,衣衫也有些凌乱,薄唇红润,怎么看都像是刚做过坏事的模样。
苏凝雪差点没被惊掉下巴,有些不忍心看的别开眼,她高冷的大哥去哪里了?她戳了戳罂粟的手臂,悄声问道,“你方才对我大哥做了什么?”
罂粟瞥了他一眼,垂眸对苏凝雪咬耳朵道,“嘘,你大哥患了恶疾这么些年,其实心思敏感的很。”罂粟指了指心脏位置,继续道,“他这儿已经有些扭曲了,老想硬来,不该问的你以后千万不要多问,小姑娘家家的,知道这方面事情太多也不好。”
苏焱走到她们两人跟前,抬手在罂粟头上轻敲了下,轻嘲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罂粟揉了揉脑袋,做出一副她大人大量不与他计较的表情,还努嘴对苏凝雪道,“喏,自尊心强着呢!男人越是那里不行,越是嘴上爱逞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