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情况不太对,他们既不行船,也没有人出来,是不是跳水逃了?”一个黑衣人对领头的人道。
领头黑衣人摇了摇头,“不会。”
自从点灯以后,他一直盯着四面八方,若是他们真跳入了水中逃生,势必要游水唤气,可四周根本毫无动静,而且,现在已经入了汴河,水深又冷,还有小漩涡,四周一眼望不到边,离河岸极远,想要游到岸边,只怕是会累得淹死在汴河里。
船很快就行到了罂粟那艘船跟前,领头黑衣人打了个手势,一阵箭雨哗哗而下,一通乱射,箭矢扎在船舱上,很快便将船身扎成了刺猬,只是船上没有一个人出来。
绿袖将根青按在地上,有箭矢穿过船舱的窗棱,擦着两人头顶,从他们身上飞过。
绿袖将舱内的一个矮桌几横下,做了一个遮挡物,拉着根青躲在了后面。
又是一阵箭雨,依旧听不到任何动静,另一艘船上领头的人,打了个手势,正在放箭的弓箭手全都停了下来。
“你们几个上去看看。”领头黑衣人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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