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凤阳船帮的先前被劫走的两艘船都这里,那就说明那群水匪也是在这里上岸的,难保不会安排了人在这里巡视。
所以罂粟再次出声,叮嘱大家小心。
一群人在芦苇荡中悄然前行,只发出极细微的悉索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芦苇荡里有淤泥的缘故,罂粟总觉得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可是那味道与淤泥臭味又不太一样。
一朵芦花擦过罂粟脸颊的时候,罂粟只觉得鼻翼间那股恶臭味道重了不少,又往前行走了两步,罂粟出声朝身边的红袖绿袖小声问道,“你们有没有闻见很奇怪的味道?”
绿袖低声道,“是有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这个味道我总觉得在哪里闻到过,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红袖蹙着眉一边思索一边道。
罂粟抬手折了一只芦花,道,“是这个上面的味道。”
“怎么可能?芦花是没有味道的。”她接过罂粟手中的芦花,送到鼻前闻了闻,一股甜腥臭径直钻进了红袖的鼻子里。
她呆了呆,脚下步子不由顿了顿,猛地抬起头,脸色很不好的跟罂粟道,“主子,这芦花有问题。”
罂粟闻言脚下步子一顿,抬头看向红袖,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