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低低哼了一声,“你白二少神通广大,自然会有法子回去的。”便迈步要进屋子。
白楚谕在她身后低声道,“多少银子能让我和白乐芙在你家过年?”
罂粟听了这话,脚底下差点没一趔趄,她像是那么缺银子的人吗?
她继续朝屋子里走去,只听白楚谕在身后又道,“三千两怎么样?”
罂粟脚步滞了下,心里想道,白楚谕果然是财大气粗,不过是在村里住个七八日竟然舍得花三千两银子!第一楼三四个月都不定能净赚三千两,果真是人比人吓死人。
就在她分心想的这片刻,身后白楚谕声音又传了过来,“五千两?”
罂粟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白楚谕,勾唇笑得灿烂如花,爽快的道,“好啊,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得先交银子。”
白楚谕从袖中抽出了三张银票,道,“余下的等我与乐芙走的时候再给你。”
罂粟接过银票,看了看面值,顿时喜笑颜开,干脆利落的将三千两银票揣进了怀里,心情很好的道,“白二少爽快!”
坐在屋子里的沈和富夫妇俩见白楚谕给罂粟银子,还当是他们合作的生意又有了分红,所以就没有多嘴问。
待罂粟进屋坐下之后,沈宋氏拉了拉罂粟的手,她不好直接问闺女是不是对这个叫白楚谕的有意思,便小声试探道,“翠花,你是不是跟这位白公子很是相熟?”
罂粟撇撇嘴,她和白楚谕虽然打了不少交道,但是她觉得自己跟白楚谕不熟。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对沈宋氏道,“我俩认识挺长时间了,在东峻村时候便合伙做了一桩生意,还算相熟。”
之所以这么说,她不过是想着一会儿还要开口跟沈父沈母说白楚谕父女俩住在家里的事情,要是说她跟白楚谕不熟,那莫名其妙住进自己家里,沈父沈母肯定心里得犯嘀咕。
不过就算相熟,也没有大过年的带着女儿来别人家过年的道理!
想着一会儿还得编个能让沈父沈母接受白家父子俩在她们家过年的谎话,罂粟不免有些头疼,她真想干脆直接跟沈父沈母说,白楚谕给了她五千两银子,想要在她们家过年!
可以她对沈和富夫妻俩的了解,要是她真这么说了,俩人肯定得让她把钱还给白楚谕,到时候也不好意思赶姓白的他们父女俩走,还不是一样要在她们家过年。
“你觉得白公子的为人如何?”沈宋氏又问道。
罂粟只当她是想了解一下白楚谕,也没多想,回道,“还行吧,娘,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白公子说他是个商人,做些酒楼布行粮店的生意。”沈宋氏道。
罂粟听她这么说,就知道沈宋氏夫妇俩是不知道白楚谕家世的,似乎将白楚谕当成了有钱一些的商户。
她不禁放心了些,这样白楚谕父女俩要是住下来,她爹娘也不用太过拘束放不开手脚。
那边白乐芙和虎子已经又熟悉了起来,虎子手里拿着白乐芙送给他的木剑和还有一个牛形哨,吹起来像是牛在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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