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谕一脸开心的朝沈宋氏道,“有伯母护着真好。”
罂粟在一旁听得恶寒,白楚谕这副小绵羊的模样,她还真是适应无能。
沈宋氏笑了笑,“咱们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在我们家,哪还能让你受这个委屈?”
“什么一家人?”罂粟听得沈母话里似乎有其他意思,她挑了挑眉。
沈宋氏想着罂粟没主动说她跟白楚谕的事儿,说不定心里害羞,现在当着白楚谕的面儿,她自然也不能挑明,于是就道,“走走,咱们吃饭去。”
不一会儿,饭菜全都上了桌,好在罂粟家平日里吃饭的偏厅够大,桌子也是大圆木桌,倒是也能坐得下。
果然如罂粟所想的那样,沈母先前在灶房里收起来的肉菜,又全都端了上来,一样没落下。
许是因为怕沈和珠再惹事,沈老婆子带了沈和珠回老宅换衣服,便再没过来。
一顿饭吃的还算和谐,因为老宅人的态度很是和善,罂粟能感觉得出来,他们似乎在刻意讨好她。
在饭桌上,沈老爷子又再次表露了沈长安和沈长余年后要去府试想让沈和富帮扶帮扶的意思。
没等沈和富说话,沈宋氏就出声道,“长安和长余去参加府试我们自然是全心全意支持的,帮扶一下也是应该的,这样吧,我们给他们便各出五两盘缠,也算是我们一番心意,希望俩孩子都能顺利考中。”
一听只有五两银子,老大沈和举心里老大不愿意,张嘴就道,“老二媳妇,俩孩子去院试,到时候吃住都要花钱,可不逛行路的盘缠,就是到了福州那边也要上下打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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