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谕却一番常态的对罂粟道,“不如就让大师为你算一卦吧?这是了……”
了空大师出声打断了白楚谕的话,“听女施主此言,似乎我们寺中的惠真师傅已经给给您算过一卦了?”
罂粟点了点头,“准确来说,惠真师傅是给我们家狗算了一卦,他说我家的狗刑克六亲,命硬孤寡之相,此生都没有好姻缘……”
了空在外云游多年,只从罂粟的只言片语上,便约莫猜出了事情的大致,他笑着对罂粟道,“慧善学艺不精,他妄言了,我倒是观女施主并未养猫狗在身侧。”
“师父你猜得是挺准的,不过没用,我可不是那些无知妇孺,整天将希望寄托在漫天神佛身上,神佛也要累死的,我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您就别瞎费工夫了。”罂粟摆了摆手,转身就要继续走。
白楚谕上前止住她的步子,道,“罂粟,这是了空大师,方才的惠真不过尔尔,焉能与了空大师相提并论,让大师给你算上一卦吧。”
了空慈眉善目的笑看着罂粟,突如其来的道,“女施主可是心有所怕?”
罂粟看着他脸上的笑,突然觉得脊背生寒,心中一凉,这和尚的目光明明很是和善,却有海纳百川,包罗万象的通透感。
好似能透过身体,看透人的灵魂。
“我听人说过,命会越算越薄的,如果这算是有所怕的话,那就是大师所说的心有所怕了。”罂粟面色坦然的道。
“阿弥陀佛,看来女施主不信命?”了空再次出声,只是并未肯定他所说的有所怕到底是什么。
罂粟点了点头,“比起信玄而又玄的命,我更信人定胜天。”
了空和尚听了罂粟的话后,突然福至心灵,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是老衲着相了,佛语有云,信则有,不信则无,罂施主心中无佛不信命数,即便老衲强求占上一卦,也失去了卦象的灵机,看来是老衲与罂施主的机缘未到,那便等来日,罂施主心有求,有所问的时候,再来寻老衲吧。”
“这就对了嘛,算卦得讲究个心甘情愿不是,哪有强拉着人给人家算卦的?了空大师放心,我往后也不会麻烦您老人家的!”罂粟转头轻松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