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几个轿夫走远,吴姝湄才出声道,“几位与沈罂粟似乎有过节,巧的是我也与她有过节,所以想借几位的手,教训她一番,好让她长长记性,做人不能太嚣张。”
一听是要教训方才那个女子,刁山几人脸上出现了犹豫之色,葛三在一旁道,“美娇娘,你这不是害我们嘛,那沈罂粟的男人那般厉害,还有她身边的那两个丫鬟,也是厉害的,便是我们四个都上也打不过那男人一个,如何能帮你教训得了那女人?到头来,可不是我们去教训人,反倒成了人家教训我们!”
吴姝湄早就想到了几人会有这般反应,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那男子并非是她的男人,只是有所往来,偶尔才与沈罂粟在一起,你们总会寻到她落单的机会的。”
“那男人不是她相公?”葛三抓住了重点,他好女色,对女人善妒之心极为了解,见吴姝湄衣着打扮都是大家小姐,如何会与沈罂粟那样的女子结仇?这中间只怕多半是因为男人的缘故。
再一想今日那白衣男子的丰神俊朗的相貌,风姿卓绝的气度,转瞬便明白了。
葛三奸笑了一声,“原来小娘子是为情所困,真叫哥哥我心疼。”
吴姝湄狠狠睨了他一眼,“你们若是不愿意做这桩买卖,我便不强求了。”说着,示意身边的丫鬟去拿走刁山手里的银票。
刁山见势,忙将银票塞进了自己怀中,用手肘撞了撞葛三,“你少说两句。”
葛三忙笑着跟吴姝湄陪了个不是,“美娇娘,别呀,今个这买卖无论如何都得做成,我闭嘴还不成嘛?”
他也就是过过嘴瘾,看吴姝湄的打扮,就知道这样的大家小姐,他葛三压根没机会睡,也就是趁现在能调戏上两句。
葛三喜欢女人是不假,但是他也知道没有银子,是睡不了女人的,苏寡妇一直闹着让他买支银簪,今个这钱要是弄到手,别说买银簪,还够他去逛好几回窑子的。
吴姝湄闻言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不过依旧是冷着的。
“我也不要你们做什么杀人犯法的事情,只要你们逮住机会,把那女子的孩子给我弄出来就行了。”吴姝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