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罂粟突然关心起这种小事,王元直觉这其中有问题。
听王元说没喝茶,罂粟心里已经有数,她道,“那个婆子你是从哪儿买来的,底子干净吗?”
“从人伢子手上买的,说是以前是在别的人家做事儿,失手打碎了主子喜欢的花瓶,就被发卖了。”因为买人的匆匆忙忙,王元以往也没找过丫鬟奴才的,想着罂粟家里有个福婶,他是照着福婶的年纪寻来的婆子。
“怎么,这婆子使唤着不顺手?”王元问道。
罂粟摇了摇头,“虎子和我爹娘还有长云今日早上都发高热了,你觉得对劲儿吗?”
“昨个晚上他们都着凉了?是我先前准备的不周到,我这就去多买几床褥子……”
罂粟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打断了他的话,“你这脑袋进水了吧?”
王元呆呆的摸了摸脑门上被拍出的红印子,方才细腻的柔软触感仿佛还留在脑门上,他一时间不由得恍神。
“就算是褥子不够厚,也没有一家四口全都发高热的,他们是中毒了。”罂粟低声道。
“中毒?”联想到罂粟方才询问杨桂枝婆子,王元立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是那婆子下的毒?”他沉着脸低声问道。
“我怀疑是她,不过也不一定。”罂粟道。
王元向来无缘由的相信罂粟,只要她怀疑,那杨桂枝应是有值得被怀疑的地方。
“我去问她。”
王元起身就要去找杨桂枝,罂粟拦了他一下,“没用的,没有任何凭证她不会承认……”
“你忘了咱们是什么人?”王元挑眉道,“我可是地痞,跟她讲什么凭证,再说她一个买来的奴才,便是没有犯错,被打被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罂粟收回了手,她倒是忘了这里是古代,杨桂枝只是个买来的婆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