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微微愣了下,随即便点头笑着道,“我是挺开心的。”
见她这般直率的承认,白楚谕一时间竟没了话可说,心内五味杂陈。
“你又惹了什么仇家?有人要花五千两雇我的人杀你。”白楚谕索性换了个话题。
罂粟先是有些奇怪,她这段时日并未与誰有过恩怨过节,而后便撇了撇嘴角,“五千两就想要我的命,那我也太不值钱了吧。”
白楚谕闻言不由莞尔,“五千两在江湖上已经不算少了,是一笔大买卖。”
“那你这买卖是接了还是没接?”罂粟挑眉问道。
“自然是接了,我可是钱篓子,放着这么大的买卖不做,我岂不是傻?”白楚谕噙着笑意道。
罂粟掀了掀眼皮,啧了一声,“不愧是白二少,连朋友的人头钱都赚,那你这是先过来跟我打声招呼,再来收人头了?”
白楚谕被她的说辞逗得一乐,“五千两,我帮你杀了买凶的人怎么样?”
“雁过拔毛啊你!”罂粟哼了一下,“你还是把买凶的人告诉我,我自个去杀得了。”
“承认吧,咱俩一样,都是钱篓子。”白楚谕悠悠然的道。
“你们白家生意满天下,家里堆着金山银山,我可比你穷多了。”罂粟一心两用,说话还不忘做饭。
见她在灶上忙活,白楚谕自觉去了灶下烧火,奈何他并不擅长这种活计,很快就将灶膛里面填满了柴火,火被压灭,整个灶房里都弥漫着黑烟。
用乌烟瘴气来形容都不足为过。
烟是最先往上面跑的,罂粟站在灶上首当其冲,被烟熏得直咳嗽,喘不过气来,眼睛也被熏红了,她将灶房的两扇木窗开到最大来通风,人赶忙去了灶下。
白楚谕也被呛的咳嗽不停,罂粟蹲在他旁边,将被塞得漫漫一灶膛的柴火一根根退了出来,她眼睛被熏得直掉眼泪,出声对白楚谕道,“你先出去吧,这里太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