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愿年如月入府为妾的饶家女人,应该是有的。
罂粟与沈长葛说了这个法子,在沈长葛觉得可行之后,就当机立断的带着红袖绿袖出门了。
她先是打听了饶家的住处,随后便与红袖绿袖去了饶家门口。
在门口等了好半天,终于等出了一个出门办事的仆妇,罂粟让红袖拦下那仆妇,塞给了她五两银子,拉着仆妇去了就近的茶馆,打听起了饶家几位夫人和妾室的事儿。
饶方庆不过是个五品官职,算不上什么大官,府中的仆妇嘴巴极好撬,见了银子可谓是知无不言。
“我们老爷有四个姨娘,夫人主持中馈,二姨娘是夫人从前的丫鬟,后来服侍了老爷才提成姨娘的,后来因为滑胎,身子骨变得不大好,老爷便渐渐不太往她房里去了,三姨娘最是受宠,四姨娘是去岁进府的,现在有孕在身,大夫说是个男胎,老爷看在未出生的小少爷的份上,每月也会去四姨娘房里好几回。”妇人是饶府的老人,知道的事儿倒是不少。
“那你们老爷纳妾,可要与你们夫人商量?”罂粟问道。
妇人笑了笑,“府里是我们老爷当家,他喜欢便纳了,哪里还用与我们夫人商讨,再说我们夫人也是不爱过问这些的,她平素只管着府中中馈,老爷甚少去她房里,若是无紧要的事儿,夫人一月都不会与我们老爷见上几面。”
听妇人对饶家夫人这般了解,罂粟便猜测这妇人应是在饶家夫人院子里伺候的。
“那你们府里这几位主子,哪个是能在你们老爷跟前说得上话的?”罂粟问道。
“要说现在能在老爷跟前说上话的,那当属三姨娘了,三姨娘长得好看,都入府好几年了,老爷还十分宠着他,府里只有她一个院子里有小厨房,平素有什么不顺心的,在老爷面前哭两声,老爷便放在心上了,其次便是四姨娘,她怀着孩子,老爷这段时日对她也好。”仆妇道。
“你在你们四姨娘那边递得上话吗?”罂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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