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玥辰敲了敲他的脑袋,“笨啊你,小爷我会押吴濡雨吗?肯定是押她赢啊!”
二福‘哦’了一声,忙挤进了人群之中,将钱袋押在了赌罂粟赢的一方。
见没有人再下注,坐庄那人朝罂粟道,“无名,开吧,开吧!”
“小小小!一定要比吴少爷小啊!”押吴濡雨的人,激动的喊道。
罂粟正要掀开筛盅,二楼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等等,我们东家也来凑个热闹。”
一个中年人从楼上走了下来,这人是长月赌坊的管事,平日里甚少出现在大厅,基本都是在二楼呆着,若是他下楼,必定是处理没钱的赌徒,亦或者赌坊里面的纠纷。
这人办事极有手段,该狠辣的时候丝毫不留情,在赌术一道上亦颇有道行,来这里赌钱的不乏高门大户的王孙贵族,但是都很卖给这个徐管事面子,追根究底,还是因为长月赌坊的东家惹不得。‘
说起来,这个徐管事能成为长月赌坊的管事,其中还颇有一段渊源,徐管事之前被称为徐一手,意识是他在赌术一道上颇有一手,几乎逢赌必赢,可谓在京城无敌手。
其人年轻的时候,十分轻狂,挑衅过不少赌坊和所谓赌术高潮的人,但是被挑衅者无一不败北在他手中。
长月赌坊开张最初,徐一手亦曾上门挑衅,赌遍整个长月赌坊所有人,放言长月赌坊的人一点赌技都没有,趁早关门。
此话一出,徐一手便被请上了赌坊的二楼,据说在二楼,他与长月赌坊的东家赌了一局,输在了长月赌坊东家的手里。
听闻长月赌坊的东家就是靠‘一柱擎天’的一手巧技赢了徐一手,两人的赌注便是徐一手输了以后,要在长月赌坊做事一辈子。
亦有人说,是徐一手输了之后,心甘情愿留在长月赌坊做事的。
虽然没有人知道这长月赌坊的东家到底是谁,但是曾经的从二品户部侍郎王家的唯一嫡出少爷,在赌坊与人博弈时,因为置气闹事打人。
长月赌坊并未给王家一点半分的面子,直接让打手将人给丢出了赌坊,因王家少爷不肯罢休,还将其痛揍了一顿。
后来,因怕得罪王家,那几日,不少惯常来长月赌坊赌钱的人,都没敢出入赌坊,都在观望着王家会怎么对长月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