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富则出门买了猪、羊、鸡三牲,还有布匹、茶叶、陈酿、喜饼等一些东西,全都用大红喜条封箱。
这一忙活直到吃了晌午饭,才准备齐全,找了人抬着东西去了年家。
年大耀一直站在门口伸着脑袋往外看,单等着沈家的人送聘礼过来,昨个晚上,年大耀才突然想起来,沈家竟然忘了要如月的庚帖,两家没有交换庚帖,若是沈家再反悔了可如何是好?
是以他一晚上都抓耳挠腮,担心的信不着。
今个更是一大早就起身,一直等着沈家人送聘礼过来。
眼看天已到下午,还是没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年大耀与年氏道,“要不,我去沈家看看什么情况?”
“我看沈家大姐和大哥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人家既已说了今日上门下聘,这天色还早呢,临近黄昏送聘的人家亦有,他们沈家是江北人氏,说不定人家那边的规矩便是黄昏时才送聘。”年氏道。
年大耀被她这么一说,急不可耐的心思倒是缓了几分,他与年氏道,“你说这沈家会给咱们多少聘金?”
“不管多少,只要如月嫁过去过的好,我啥都不求。”年氏真心实意的道。
年大耀嗤了一声,一边嗑着花生米,一边伸出五根手指痛,比比划划的道,“我觉得,怎么着也不能少了这个数吧?”
“聘礼都是给咱们闺女的,就算沈家真的给了这些,你……你也莫要打如月聘礼的主意,咱们家的家底你也是知道的,根本给如月添置不了什么好嫁妆。”这个念头在年氏心中盘旋了好久,年氏终于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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