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个沈罂粟!竟然敢如此欺骗于朕,真当朕拿她没有半点办法!”嘉庆帝朝殿外喊道,“让罗进忠滚进来见朕!”
很快,罗进忠便躬身进了殿内,看着地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红袖,他眸中划过一丝惊讶,收敛心神,静心听嘉庆帝的吩咐。
“将这个贱女人给朕拖去狗舍喂狗,即刻带人去江北凤阳城,朕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调遣江北五州府的兵马也好,总之务必将沈罂粟一家老小给我带到皇宫里来,除了沈罂粟留活口以外,其他人死伤不论!”嘉庆帝挥袖朝罗进忠吩咐道。
罗进忠领下调遣江北五州府衙门的调令,亲自将瘫躺在地上的红袖拖了出去,而后清点人数朝江北出发。
罗进忠离开后,白楚谕出声告退,在他刚转过身要离开的时候,嘉庆帝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天瑜死的蹊跷,他身子虽然不算强壮,但也无病在身,骤然暴毙其中必有蹊跷,这些日子,你可查出些眉目来了?”嘉庆帝饮了一口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出声问道。
白楚谕步子一顿,回过身来,不紧不慢的出声道,“东宫和太医院那边我已经清查了一遍,太子的贴身宫女花枝与熙才人的大宫女青禾有段时日倒是过往甚密,有人见过太医院的温志恒前段时日曾频繁与五弟接触。”
嘉庆帝一听,心中便已经明了,他抬拳砸在面前的桌案上,嘴里骂道,“这个猪油蒙了心的孽障!真当我不知道他与熙才人的腌臜事!”
白楚谕只静静的看着嘉庆帝发怒,并不出声。
“你带太医院的刘甫去熙才人宫里,给我好好看看她的肚子!朕倒是要看看,她与天逸那个逆子大胆到何种程度!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勾搭在一起!”嘉庆帝的呼吸粗了许多,气的老脸都红了起来。
“若是真的暗结了珠胎,该怎么做你知道吧?”嘉庆帝眸光阴恻恻的盯着白楚谕。
“可要留着熙才人的命?”白楚谕出声道。
“不用!作死的东西,若是天逸老老实实做他的五皇子,朕原本还想着将熙才人赐给他当个玩物,可他竟敢胆大到不将朕放在眼里,还偷偷帮朕种下个龙种!”嘉庆帝冷哼一声,嘴里吐出残酷的字眼,“直接给朕赐死那个不安分的女人!”
他丝毫不在乎将这种宫中的丑闻在白楚谕面前说出来,许是嘉庆帝压根没将白楚谕当成他的儿子,只是一个类似周豕一样帮他办事的奴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