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一旁从进入大殿后便一言未发的白楚谕,冷嘲一笑,“再者,您有这么一位手眼通天的好儿子,捏准了我的七寸,我便是插翅也难逃。”
见嘉庆帝还在犹豫,罂粟收起了笑意,正色道,“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没有那么伟大,您若是不现在立刻放他们出宫,说不准下一刻我便会反悔了,毕竟人都是自私的,这点您应当比我做的更好。”
嘉庆帝闻言,不怒反笑道,“有意思,只是想让朕一下放了这三个人,这点诚意怕是不够?”
“你想要什么诚意?”罂粟出声问道。
嘉庆帝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他再次拍了拍手,几个拿着粗壮木棍的禁卫进了殿内,靠近罂粟身侧。
罂粟扬眉,朝嘉庆帝发出疑问。
就在这时,几个禁卫挥着木棍狠狠朝罂粟身上打去,罂粟闪身躲开。
坐在高座上的嘉庆帝见状,出声提醒道,“若是这点诚意都不肯给,你叫朕如何放人呐?”
罂粟闻言,哪里还不懂他的意思,不再闪躲,任由那挟裹着大力的棍棒击打在她的腿脚上,疼得她面色泛白,她却始终不吭一声。
“不要啊,你们住手!”苏凝雪惨白着脸喊出声来,如今她已经知道镇北侯府与夜祯之间的恩怨纠葛,她恨恨的盯着夜祯道,“要杀要剐,老贼你只管来,羞要这么折磨人!”
夜祯看也不看她,似乎当苏战云三人不存在一般。
苏战云紧紧握着铁拳,他如今身受重伤,内力又被废,便是活着出了京城,苟延残喘几年又能如何,可惜罂粟这个傻姑娘,竟是为了他们三人找进宫来了。
骨裂清脆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罂粟双腿被打断,闷哼出声,再也站不住,跌坐在殿内,而那几个禁卫仍是没有住手,竟轮着木棍大力朝罂粟的背上狠狠打去。
罂粟的额头上已经疼出了冷汗,硬是咬着牙又生生受了后背上的两下,嘉庆帝才叫停。
紧接着,几个太监将一个铁牢推了进来,铁牢的栅栏极粗,想要靠人力或者武器砍断铁栅栏出去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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