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白楚谕伸手,从陆院判的手中要过了落胎药,打算亲自喂给罂粟服下。
他捏起药碗里的汤匙,舀起一勺落胎药往罂粟嘴边送去。
只可惜昏厥过去的罂粟,牙关紧闭,药汁根本喂不进去,到嘴边就会流出来。
白楚谕示意一旁的宫女接过药碗,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罂粟的两腮,微微用力。
昏迷中的罂粟吃痛,混混醒转过来,睫毛轻颤,她睁开眼睛,一个汤匙就送到了唇边。
罂粟侧首避开,抬手将白楚谕掐在她脸上的手打落,凤眸没有一丝温度的盯向白楚谕,嘴里毫不留情的道,“滚开!”
白楚谕星看了一眼被打落的手,眸中划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温润的声色,温声对躺在床上的罂粟道,“你身体尚未痊愈,这药是我命陆院判精心熬制的,喝了对你身体有好处。”
罂粟没有理会他,而是坐起身来,一把掀开了被褥,见身上只穿着里衣,冷冰冰的朝一旁的宫女喜儿道,“衣裳。”
喜儿有些无措的看向白楚谕,不知该不该给她拿衣裳。
白楚谕朝她点了点头,喜儿忙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先前罂粟昏迷时候,白楚谕特意为她赶制的华服。
罂粟压根没注意衣裳有多精美,也避开喜儿伺候,自己将衣裳穿好,对白楚谕道,“放我出宫。”
白楚谕看向她,星眸里满是无奈,诱哄道,“我已经命人去将伯父伯母还有虎子接进宫了,算算时辰,他们应当到了,你乖乖吃药,我让他们过来陪你。”
“白楚谕,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敢伤害他们一手指头,我绝不会放过你!”罂粟冷眼瞪着白楚谕,凤眸中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