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的罂粟,强撑着去了净房,额头上挂满了疼出的冷汗,后背也湿冷一片,当看到里衣上的血迹的时候,她眸中划过了一抹疑虑,为何方才那大夫只字未提她来葵水之事?难道是羞于启齿?还是并未发觉?
她吩咐宫女喜儿帮她拿了一条月事带,换了一身里衣,收拾干净从净房出去,就对上了两小只担心的目光。
罂粟对两人笑了笑,“没事,娘亲就是吃坏肚子了。”
虽是这么说,但是她苍白的脸色,还是让两个小家伙担心不已。
虎子和白乐芙上前,扯着罂粟湿冷的手,乖巧的催促罂粟躺去床上休息。
腹部依旧很疼,罂粟强忍着,朝一旁收拾药碗以及洒在地上残渣的宫女喜儿出声问道,“我昏迷这些日子,身上可曾来过葵水?”
罂粟昏睡这些时日,一直是大宫女喜儿贴身伺候,她联想到方才罂粟换了里衣,又要月事带的事情,忙摇头,“未曾来过。”
罂粟有些记不清上次来葵水的时间,她的月事一向不太准,不过印象中确实好长一段时日都未曾来过葵水了,只当这次月事是因许久未来,才会疼得这般厉害,便也未曾多想。
就在这时,白楚谕再次进了内殿,身后跟着端着汤药的陆院判,他对罂粟出声道,“你身子不好,这次可不准再闹脾气不吃药了,我已经让人备了果脯过来。”
说话的功夫,五六个宫女鱼贯入内,手中皆端着盛放果脯的盘子,齐齐在床边站定,架势很足。
似白楚谕真的是怕罂粟嫌药苦,特意将宫内各种果脯全都命人送了进来。
罂粟很不喜欢他这种打仗锣鼓的方式,何况,她根本不是矫情怕药苦不肯吃药的人。
没有理会白楚谕,罂粟从陆院判手中接过药碗,也没有用汤匙,仰脖打算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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