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接了簪子,忙道谢道,“谢过小娘子了。”他看了看手中的簪子,又道,“我还想给娘子买一镯子,可惜我这糙汉子不懂这些首饰,小娘子可否能再帮我选一个镯子?”
几个侍卫闻言,靠近了几分,都紧盯着那汉子。
罂粟没有说话,只是在柜台上又看了几眼,示意那掌柜将其中一个凤花金镯拿了出来,递给了汉子,道,“这个。”
那汉子忙接过镯子,仔细看了几眼,笑道,“小娘子眼光就是好,还真好看。”
说完,他便向掌柜的问起了价钱,在得知金镯和金簪的价格后,汉子皱眉犹豫了下,在与掌柜的讲价未果后,便一脸惋惜的将手中的簪子朝罂粟递去。
“我看这簪子小娘子戴着很好看,在下囊中羞涩,只够买这个金镯,就不横刀夺爱了。”汉子道。
罂粟抬手接过了簪子,在两手相触的那一瞬间,罂粟手心多了一个东西,她指间微动,将东西藏在了袖间,拿着簪子,对身后的侍卫道,“买下吧。”
在侍卫付了银子后没多久,以如厕为名的张春枣也回转了,两人无意在逛下去,直接上了马车。
罂粟吩咐侍卫先将张春枣送回饶府。
马车内张春枣将藏在胸前的药包掏了出来,低声道,“你既有了身孕,为何不告知圣上,看他对你喜爱的样子,得知有了孩子应会对你更加上心。”
“说来复杂,我与白楚谕之间只有仇恨,并无其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罂粟淡淡道。
张春枣闻言,在心里琢磨了下,蓦然瞪大了眸子,对心底的那个想法有些不敢确信。
罂粟知她所想,微微颔首。
张春枣脸上惊讶更甚,良久都没有再说话,直到马车到了饶府门外,张春枣下了马车,还有些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