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罂粟他们的马车在小道上疾驰狂奔出了西郊,路边有一辆装满了白菜的木板车,罂粟忙出声唤车夫停下马车。
快速与拉着白菜的小贩沟通后,买下他的驴车和一车的白菜,将马车送给了小贩。
罂粟抱着虎子和沈宋氏,钻进了白菜里面,藏得严严实实,让沈和富坐在驴车的位置上,充当小贩的角色。
做完这一切,没多久,他们身后便想起了马蹄声,一阵尘土飞扬之后,飞奔而来的马蹄在白菜车旁停下。
“老头,你可看到一辆马车过去?”一个锦衣卫朝灰头土脸的沈和富问道。
沈和富被尘土呛的咳嗽了好大一会儿,他闷闷出声道,“好像刚刚有一辆马车过去了,不知道爷几个问的可是那辆马车,应该还没有走远。”
一听这话,林千余顿时一马当先,朝前追去。
在锦衣卫几人离开之后,罂粟迅速从一堆白菜中爬了出来,又将沈宋氏从木板车上扶下来,用力一拍驴屁股,毛驴吃痛,拉着一板车的白菜往树林深处跑去。
罂粟抱着虎子,和沈和富夫妇,也快步往树林深处跑去,穿过树林,来到一处茶摊,罂粟几人没有做任何停歇,她给茶摊老板娘一百两银子,租了她四辆马车,同时往不同的方向出发。
罂粟他们则乘着第五辆马车,穿过山林,一路向西北而去。
大典上揭开盖头的那一刻,白楚谕的脸色阴沉如万年寒潭,而所有大臣都傻了眼,传闻中皇后明明是个民间女子,难道都只是谣传吗?
众人都忙与宁老国公爷道贺,宁国公府本就出了一个宁老贵妃,眼下又多了一位皇后,以后在朝野之中的地位自不必说。
白楚谕没想到罂粟会这般大胆,逃婚不说,竟然还敢让宁兰欣顶替,可是这场封后大典不是儿戏,他不能当着天下人的面,说朕的皇后逃了,朕要娶得根本不是宁国公府的小姐。
都怪她近日来太过乖顺,以致于让他放松了戒备,与母妃的不和也当真是一场好戏,让他竟真的信以为真,却没想到她居然与宁国公府联起手来戏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