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母说完,韩梅也没什么表示。
韩母见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向温煜城等人,笑的很是牵强,“大人们,小梅三年前脑子受了伤,所以不是很喜欢开口,不要介意。”
温煜城听言,看了一眼韩梅,而后点头道,“ 没事的,若是可以的话,现在就可以说了。”
说着,他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旁的侍卫上前,将东西拿给了温煜城。
接着,温煜城问道,“当年韩广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异样,你们可还记得?”
韩母听言,激动地说道,“有!当时广儿好似与人打了架,脸上有伤疤,我问他怎么,他也不说,只说是在书院里摔伤了。
“可那根本就不是摔伤的,一看就是被打的,但是我们家穷,没办法和书院里的人理论,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就是因为那一次,广儿就死了!”
说到这里,韩母哽咽地哭了起来,“呜呜呜,我当时要是知道,就是拼了这一条老命,我也要去杀了那几个欺负广儿的人!”
一旁的韩父面色沉沉,见韩母哭了呵斥道,“哭哭哭,一天一天就知道哭,大人问你话呢!”
韩母听言,想要止住哭声,却是越压泪水越多。
见此,苏颜赶忙递上了手帕,韩母道了一声谢,而后擦了擦泪水,继续说道,“温大人,我儿肯定就是这几天出事的人欺负的,现在我儿回来报仇了,您可千万不要放过他们!”
这段时间书院的事情传的到处都是,韩母虽在贫民区,但是对此还是有所听闻。
她老早就知道这些事情肯定和韩广有关系,官府早晚会找上来,所以见到温煜城,她才会肯定是书院的事情。
听了韩母的话,苏颜温煜城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王大锤却是开口道,“韩夫人,您可能有所不知,这几天出事的人,与韩广根本不是同一年入学的,而且全部都是韩广出事以后,他们才入学的。
“因此,他们跟韩广都没有见过面。”
“什么!”韩母听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王大锤道,“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不是凶手!你们莫不是帮着书院来哄骗我们!”
温煜城揉了揉太阳穴,解释道,“我们此次前来,只是因为当年韩广的死因,与现在这几人很是相似,大概率会是同一批的人做的。
“但是这些人很是狡猾,所以想问问您关于韩广当年死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们也好从中找到相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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