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吃的是饼,苏晓彤误解了她的意思,便悄悄地原路返回。
左右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她犯不着去掺合。
夏天的夜里也热,苏晓苹洗的衣服,一个晚上就干了。
苏晓彤怕被人发现这里有人,把那些衣服收了,一个意念便放到空间里去。
苏晓苹三人都还没醒,她进屋去先把苏晓苹叫醒,又去隔壁房间喊醒苏江河和赵冬月。
“嘘!”
两人睡眼惺忪地想问原因,她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苏江河一个激灵,警觉道:“姐姐,发生何事了?”
他压着声音,旁人都听得不太清楚。
苏晓彤轻道:“那边来了几个人,不像是好人,咱们得赶紧走了。”
带着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方便,能避开时,她都尽量地不与旁人发生冲突。
于是乎,一家四口踏着清晨的露珠,便开始赶路了。
此去要越过泗州城,由于不能从泗州城穿过,得多走几天的路程。
天天赶路,脚疼得不行,遇到无人的村庄时,苏晓彤便会逗留一日,甚至是两日。
和旁人相比,她一点都不着急赶路。
半个月后,也不知走到了哪里,道路上竟然时不时地遇见一些流民的尸体。
苏晓彤看得眉头直皱。
苏晓苹捏着鼻子道:“姐姐,那些人都死了吗?”
“死了。”苏晓彤面色凝重地回。
死了,死得透透的,爱吃腐肉的乌鸦都已经在啄食了。
赵冬月捂着苏江河的眼睛,“咱们赶紧走吧,好吓人。”
然而,她们还没走迈步,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民就朝她们奔过来。
“站住!哪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