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功,这时候最怕打扰了。”
苏晓苹经常见苏晓彤打坐修炼,明白这事,当即点头道:“那我把碗收去厨房洗了。”
拓跋峰点点头,“谢谢你。”
苏晓苹微微一笑,“大峰哥真客气。”
她轻手轻脚地出去,末了还不忘把房门带上。
赵裴川不见苏晓彤回去,不爽地朝苏晓苹道:“苏晓苹,你姐姐怎么还不出来?她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非常不妥吗?”
苏晓苹淡笑道:“好像是不妥,但我姐姐从来没那些忌讳。”
“这不是忌讳不忌讳的问题,而是她身为女人,应该要注意的事。”赵裴川自己都没发觉,他竟然有些抓狂。
苏晓苹傻眼地回过头去看了看拓跋峰的房间,“那怎么办?我洗了碗后,过去陪着吗?”
赵裴川瞥了一眼她端着的几个碗,摆摆手道:“算了,不用你,我去。”
背负着双手,他长腿一迈,去自己的房间拿了两支蜡烛,便朝拓跋峰的房间走去。
屋里暖和,苏晓彤脱了外衣,盘腿坐在炕上。
而在她不远的地方,坐不住的拓跋峰躺在炕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赵裴川推门而入,刚好撞见那眼神。
要说这个徒弟对他的师父没有一点想法,赵裴川是打死都不信的。
赵裴川把门关了,便不动声色地在炕头的柜子上点燃蜡烛。
屋里黯淡的光线立马明亮起来,同时苏晓彤皱着眉头难受的样也映入了两人的眼中。
拓跋峰复又坐起来。
半柱香后,苏晓彤猝不及防地朝着炕下吐出一口血来。
真是庆幸她没有往里面坐,要不然这口血都得吐在炕上。
吐了血,她便软得有往下倒的趋势。
“师父!”拓跋峰惊得想去抓住她,奈何身子一动,小腿就疼。
赵裴川站在炕边,看苏晓彤吐血,他惊骇中忙伸手扶住苏晓彤软软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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