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彤摇摇头,“想来你也不知道,你与你父皇被人下子母蛊,大概是十二年前的事。如今,母蛊亡,子蛊怒,你这个寄主早晚得被蛊虫啃食殆尽。”
赵锦川不敢置信,用真气去探查身体,赫然发现体内竟然有一团淡金色的光晕包裹着的物体。
苏晓彤道:“你放心吧!我能救你,就是咱得找一个地方靠岸。”
意念一动,她取出水和包子给赵锦川填肚子,省得赵锦川总是握着她的手不放。
与赵锦川的感情很奇怪,好像很喜欢,却总是没法再深一层。
可能在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之后,将心封锁起来,她对赵锦川的感情就停留在比较肤浅的表面了。
倘若不是这个原因,那就是她和赵锦川的中间隔着什么东西,让他们永远都无法发自内心地进行交流。
赵锦川太虚弱了,哪怕没胃口,也勉强自己吃下两个包子。
苏晓彤的衣服是湿的,难受得厉害。
气床只有一米二乘两米的大小,两个人在里面呆着,稍微一动就嫌拥挤。
这种情况,她想换衣服,也不知道该怎么在中间隔出一个帘子来。
湿漉漉的衣服到底是不能不换,她灵机一动,把气床的拉链关上,又用一条黑色的布带蒙上赵锦川的眼睛。
赵锦川不解道:“干嘛?”
苏晓彤道:“我要换衣服,只有这样,你才看不见。”
赵锦川张了张嘴,无法反驳。
于是,几息之后,他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的时间长了,脱下来艰难,因此费了不少的时间。
他是男人,正常的男人,想着苏晓彤不着一物的样子,他喉咙一紧,性感的喉结难以抑制地滚动两下。
此外,他脸颊火辣辣的,心跳也是加速起来。
“晓彤……”他张嘴呢喃,手指头都不安分地动了动。
“干嘛?”苏晓彤惊了一下。
她才把衣服脱下来,可不想被赵锦川看到她现在的囧样啊!
夜间大雨不停,气床内的光线倒是黯淡,要说看见啥也不太可能,就是心里有道坎迈不过去。
“我……渴了。”
赵锦川苦逼地找借口,然则,这却是他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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