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验证是否是事实,他伸手去想将棺椁打开。
拓跋峰突然按住棺椁,“你不用看了,这世上有许多事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他不解释,却是肯定了赵七的猜测。
赵七凝视他一瞬,放开手,沉吟着道:“难怪我说苏姑娘这后来对殿下的态度怎的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原来是换了一个人啊?这也太奇怪了,这世上怎的会有一模一样的人呢?”
怎么都想不通,由始至终,他都没发现苏晓彤有何异常,只是觉得她刻意避开了太子殿下而已。
不过,说话的口气变了倒是真的。
忽然想到什么,他惊道:“我得赶紧走了,要是太子殿下发现这棺椁,他不得难过死啊!”
唏嘘了一口气,他箭一般奔出去。
在容幸和容易的照顾下,赵锦川已经坐上了马车,接下来,他们就得转明为暗,伺机而动了。
拓跋峰找了牛车,加大车板的宽度,再用两头牛同时拉,才将那棺椁搬上去慢慢地往京城运送。
路过驿站时,他写下一封信,先向明王殿下知会一声。
牛车走得慢,五天的路程,晃晃悠悠的足足增加了五天的时间才到达京城。
桃花林在城外,赵明川得到确切的时间,与宁缺和十几个侍卫在官道上等着。
不管谁做皇帝,对他的影响都不大。
反正残废一个,赵秦川针对他也没意义。
从治疗腿疾至今将近两年过去,他出行一直坐轮椅,都没人知道他的腿是治好了,还是没治好。
加上他双眸失明,任谁都不觉得他会坐到皇位上去。
是以,别看朝中政局动荡,他还如以前那般生活。
牛车远远地驶来,宁缺看到车上的棺椁,脑袋都懵了。
“殿下,棺椁,拓跋峰运了了一具很大的棺椁来。”
赵明川激动地握紧扶手,“你快去看看,确定是安宁县主吗?”
“殿下,这可真是奇怪啊!属下昨日去渔湾村,亲自看到安宁县主已经回来了,何以拓跋峰会把安宁县主的棺椁运回来呢?”
宁缺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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