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把日子过得乱七八糟的。
迁移的政策下来后,村里好些人家都搬迁回宜州城去了。
当年匆忙建出来的土墙房,如今多是空着的。
拓跋一家还在,拓跋峰在军中做了将军,所有人就都留下了。
拓跋爷爷去世了。
曦彤听说了后,让人准备了祭品,和苏晓苹去他的坟上祭奠。
他在世时,给拓跋峰娶的媳妇许娟还在。
苏晓苹遗憾地告诉曦彤,拓跋峰至今和许娟还未同房,或者说他们的婚事压根就没有举办过。
许娟三十岁了,一个人孤孤零零地过了这许多年。
曦彤道:“那峰子不是把她给耽误了吗?”
苏晓苹道:“我听说大峰哥给了她许多银子,劝过她改嫁,但她说了,村里嫁人的女子也不见得都是幸福的,而她现在反而过得挺好,所以她就一直一个人过了。”
曦彤感叹道:“倒是一个通透的。”
的确,成亲不见得好,单身反而能过得自在。
仿佛受到启发一样,曦彤也不想追求爱情了,便一个人过吧!
这辈子爱过、痛过、幸福过,足够了。
她道:“那峰子呢?他现在在哪里?”
从军之人行动不自由,几次错过后,她这后来好像都没见过拓跋峰。
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拓跋峰的情景,她意念一动,取出一块玉佩。
苏晓苹有印象,道:“姐姐,我还记得这块玉佩,这是拓跋家那个叫拓跋静的小姑娘给你的,对吧?”
曦彤点头,苦笑道:“我曾经说过要还给拓跋静,可这事,后来就忘记了。”
事儿太多了,那么一丁点的小事,她确实从未放在心上过。
若不是今天说到当年的事,她还想不起来。
苏晓苹盯着那玉佩,欲言又止。
曦彤没有看到她的神色,道:“要不咱们去一趟拓跋家,把这块玉佩给还了吧!”
“姐姐,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苏晓苹颇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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