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瑜笑着说:“以前是娘想错了,咱们这个家外面有你二哥、五哥和六哥支撑着,可要是没有你二嫂和你五嫂在家里张罗这些琐碎的事情,日子也是过不好的。”
苏福娘也笑了,撒娇一般拉着陈瑜的衣袖:“娘本事最大!娘在我心里就是神仙那么厉害,要不是娘撑着咱们家,十年前就散了。”
提到这个,陈瑜也不得不承认原主是个厉害的,凶悍的性子也是因为寡居,孩子这么多都不能顶门立户,不彪悍点儿怎么能活得下去呢?
“不提那些了,你读书别耽误活计,回头陪着我进山学认草药,到时候咱们存一些制备好的草药送去药房卖一卖,也能贴补家用。”陈瑜说。
苏福娘欢天喜地的答应了。
晚饭,野鸡汤里放了当归和野枸杞,药膳能温中益气,补精填髓,正是孩子们长身体最需要的,再就是能补血调经,温养身体对家里女人们都好。
野兔做了两种,红烧和麻辣,麻辣能刺激味蕾,让几个儿子都吃出了热汗,红烧兔肉把几个小孩子吃的小脸都油乎乎的。
苏二郎听说野鸡和野兔的来历,直说家里要转运了,这好事都能遇上。
饭后,苏三郎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消食,信手拈来传授孩子们百家姓,小院里传来了孩子们稚嫩也洪亮的声音,传出去好远。
两个媳妇儿一个熬药一个收拾厨房,陈瑜和苏福娘把草药晒起来后,苏福娘进屋把崔氏扶出来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一开始崔氏还很拘谨,看着孩子们的笑脸渐渐地脸上也有了笑容。
陈瑜把苏二郎叫过去,就用木棍在地上画了晒药的篾筐样子,问:“老二,这个用竹子编,你会不会?”
“会,娘要多少个?我带着老五和老六去后面砍竹子。”苏二郎看着草药:“这篾筐儿子在药房后院看到过,架子我也会,给娘多准备一些。”
“行。”陈瑜看着苏二郎带着老五和老六带着砍刀去了山脚下的竹林,这才过去给崔氏诊脉。
郑氏把公野鸡的翅膀翎都给剪掉了,这还不放心还给腿上帮了根草绳,母野鸡扣在鸡笼子里,小鸡崽儿叽叽的围着鸡笼子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