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知道在原书里,这本《大学》被称之为神书!
因为这本书引出来的腥风血雨可占用了不少篇幅,而自己提前就让萧祈玉得到这本书,以后就是一大功,毕竟自己家里可是出过了两个博览群书的秀才呢。
萧祈玉安静的等着,也就一盏茶的时间,陈瑜缓缓的睁开眼睛。
“祈玉啊,你知道我夫君是个秀才。”陈瑜的开场白。
萧祈玉点头。
明知道来苏家之前肯定会查,所以这不过就是为接下来的书做铺垫的。
轻轻地叹了口气,陈瑜容色哀婉的说:“我夫君在世的时候曾经把全部心血放在一篇文章中了,他说这文章有治世之功。”
萧祈玉立刻打起了精神:“奶奶记得?”
“记得一些,不太全面,我说你听听。”陈瑜像是在仔细回忆似的,缓缓地说:“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则近道矣……。”
陈瑜不好意思的笑了:“是不行了,岁数大了都记不全了,就先这么两句,回头问问三郎接下来是什么。”
萧祈玉容色未变,心里惊起了惊涛骇浪,从一个乡野妇人嘴里听到这些,别说萧祈玉,任凭谁都淡定不了,至于苏三郎知道不知道,萧祈玉断定苏三郎不会知道。
因为知道这本书的人,放眼整个大越国不出三人,易燕甫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个是父皇,另外一个神秘的人是传下这本书的人,可早就不知所踪了。
难道那神秘人还遇到了苏家故去的老秀才不成?
“奶奶,这是什么意思?”萧祈玉问:“爷爷在世的时候可曾提到过?”
陈瑜又故做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说:“大学的宗旨在于弘扬光明正大的品德,在于使人弃旧图新,在于使人达到最完善的境界并且保持不变。”
只说了这么一句,陈瑜就摇头了:“祈玉可不能难为我,鹦鹉学舌不是真本事,你可以自己去想啊,只要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对不对?”
萧祈玉不疑有他,在他看来陈瑜本事很大,但在做学问上的本事真没见识过,他相信陈瑜只是听到过,听苏家老秀才念叨的次数多了,记住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