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玉为什么没回来?”陈瑜问。
苏谦修轻轻地吸了口气:“看他们那意思很着急,师父要用内力为他温养经脉,寒神医要行针,我有些担心祈玉,他很疼,嘴唇都发青了。”
“嗯?”陈瑜皱眉,这哪里是不速成?是不速成苏谦修罢了。
“我回来是想和奶奶商量一下,以后我也住在山里不下来了,真要是祈玉受不了,我偷也得把他偷回来。”苏谦修垂眸看着自己扶在腿上的手:“别再让他们把祈玉折腾死了。”
陈瑜也坐不住了,起身来回踱步:“易燕甫不是在那边吗?”
“他一个文人能做啥?不会内功心法,也不会医术,只能干瞪眼,再者……。”苏谦修抬起头望着陈瑜:“奶奶,在我们家人眼里,祈玉是亲人,是兄弟,可在那些人眼里不是,我说不好那种感觉。”
陈瑜坐下来:“是不心疼他,对吧?”
“比这个严重。”苏谦修抬起手捂着脸使劲儿揉了揉脸:“奶奶,我们能做什么吗?”
陈瑜摇头:“不能做什么,这些苦头祈玉必须要吃下来,咱们眼下能护得住他,不能护他一辈子,你要相信易燕甫别的作用没有,绝对能保证祈玉活下来。”
苏谦修点了点头,虽然还是非常担心,但奶奶说得对,苏家不能永远护着萧祈玉。
“这是我给你们俩准备的草药,泡浴的有你一份,这些药都写好了方子,为了安全起见先给易燕甫,易燕甫会和另外两个人商量用不用。”陈瑜顿了一下,才说:“谦修要记住了,你能陪着祈玉一起吃苦,但不能替他承担任何事情,逾矩的事情永远都不能做。”
苏谦修接过去草药:“谦修记住了,这就带着草药进山去。”
“等一等。”陈瑜叫住苏谦修:“问一问寒神医,我明儿开始给祈玉做食疗,行不行。”
“行,现在就做。”寒天啸站在窗户外堪堪把脑袋露全:“我直接带走。”
陈瑜心沉了又沉,这一米四的寒天啸,不会因为身高不够,就不知道当个小人可耻吧?偷偷摸摸的站在窗外,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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