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可没事这么教过我。”苏巧娘撒娇的靠在陈瑜身旁:“二嫂学的都比我多。”
提到郑月娥,陈瑜笑了:“你二嫂这个人啊,是真用心的做事,但让娘最佩服的是她对苏家的那份心思,比娘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巧娘觉得娘教你二嫂多,殊不知你二嫂从本心上就胜过很多人。”
娘俩鲜少有机会闲话家常,说起来这些年一路过来的日子,陈瑜也很唏嘘。
晚饭的时候,柳奚笙坐在这苏家的饭桌上,多少有些拘谨了。
“阿笙不必拘束,你若愿意就称如春姑父,老五你就叫五叔吧。”陈瑜说。
柳奚笙起身行礼,姑父和五叔叫的顺口,人也自在了许多,小志远贴贴呼呼的坐在柳奚笙身边,一口一声阿笙哥哥叫的亲昵。
“阿笙哥哥,姥娘说你可厉害了,能飞檐走壁呢,教教致远好不好?致远拜师。”耿志远笑眯眯的问。
柳奚笙笑了:“行,回头你先扎一年马步,之后我再来教你。”
陈瑜看了眼自己的小外孙,笑了笑没说什么。
又让柳奚笙休息了一夜,陈瑜问:“可想看点天灯?”
柳奚笙摇头:“小苏大人说的对,往下走才是正经的是,大仇得报,不看了,往后阿笙要过自己的日子了。”
“不错,咱们去京城四海酒楼。”陈瑜坐在马车里,汪婆子和寻梅陪着,柳奚笙赶车,一路往京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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