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三子的赫赫威名被淡化,但功绩却一点儿不少,在朝廷为官的人,颇有些高手如林的感觉,大越国的鼎盛已经缓缓而来,其并不磅礴却如源源不断之水,前望悠悠,后望源源。
与苏家三子被淡化不同,苏家的买卖遍布大越国各地,县都覆盖的苏家买卖,为苏家带来的是源源不断的财富,而这些财富不需要再充实国库。
郑月娥终于圆润了许多,拿着书信步履轻快的到茶山:“娘!娘!”
采蘑菇的陈瑜抬头,看着郑月娥满脸喜色的样子,笑道:“玉玲生了吧?”
“嗯嗯,娘,是个男丁,为这老六还大哭一场,说是想要女儿!”郑月娥笑的不行:“可出息,都当爹的人了,竟然还哭鼻子。”
陈瑜笑的眼角皱纹都多了两条,拿过来书信展开,看着苏三郎的书信,字里行间都是喜悦之情。
“好!如此玉玲心就踏实了,安排烧制玻璃的人进京,让三郎上奏折,苏家玻璃的买卖献给朝廷了。”陈瑜说着,看了眼郑月娥:“心疼不?”
郑月娥立刻摇头:“不心疼,只要是娘说的,拿出去也好,拿回来也罢,必定是对的!”
“这傻媳妇儿。”陈瑜地给她帕子:“擦擦汗,跟娘去品茶。”
娘俩坐下来喝茶的时候,陈瑜心思一动,问:“月娥啊,我好些日子没听到君颜的消息了,按理说各地女学都开了,她应该不会太忙了吧?”
“娘,林二小姐的性子闲不住,应该是选了个喜欢的女学停下来,在那边忙着呢。”郑月娥抿了口茶,啧啧几声:“真是太好喝了,咱们家的茶中最好的!”
这么一打岔儿,陈瑜便说起来了家里的茶该如何安排了。
“娘,年前您就跟我说今年咱们熬一年,可不用了,朝廷那边不用咱们往国库送钱了,咱们家的财库就丰盈了呢。”郑月娥笑呵呵的说。
陈瑜笑了:“今年是蛰伏期,明年才是苏家一飞冲天的时候,保持住这样的势头,等郑大人出海归来,苏家会再升一步。”
“娘,我就喜欢钱。”郑月娥笑眯眯的问:“咱们这茶是不是也得区分一下?价格上得拉开点儿距离了。”
陈瑜点头:“穷过的人,喜欢钱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