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拍马屁!”
什么叫我们家若夕。
“我跟你不是一家的!”
云若夕叉腰道,“你是不是傻,就算没有张老板,我也不会输!那可是二十两银子,可以买多少只兔子,做多少锅哑巴兔了!”
云辰闻言,有些哑然失笑。
小女人爱吃,所以连钱银多少,都拿吃食作比。
“傻傻的是你,你以为没有张老板,孙大梅会那么快屈服?”
云若夕被噎住。
的确,孙大梅的心虚,和村民们的重新想象,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张老板的支持。
“那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好让我有所准备。”
云辰眉眼上挑,端得是一股醉人风琉,“因为我不确定那张老板是否会来,你也知道,这世间多的是拿钱不守信的人。”
云若夕点了点头,但心里总觉得,云辰做这事时,肯定有十足的把握,之所以不告诉她,不过是想让她先出出丑。
所以她忍不住怼他道:“那你做这事也太不靠谱了,万一那张老板不来,这二十两银子,不就打水漂了。”
云若夕自以为,还是去报官的好。
云辰却像一看看穿她的心思般,勾了勾唇,“如果张老板不来,你也别想着去报官。”
“为什么?”云若夕反问,“难不成那刘香兰厉害到,村长帮她,官老爷也会帮她?”
“不是,而因为本朝例法规定,但凡这种村长、里正不能解决的乡民纠纷,闹到县衙,不管原告被告,都会被打二十板子。”
“这是什么破律法?”云若夕忍不住开骂。
云辰瞧着小女人微微炸毛的样子,眉眼缓缓蕴了笑。
“这律法哪里破了,你以为县令县衙门都很闲吗?若是一个县的人,都像你这样,遇到点事就去县衙告状,县令还要不要做别的事了?”
“做什么事?县令不就是拿来处理这些事的?”云若夕不明白。
云辰淡声道:“县令哪里是拿来做这些事的,一个县的民生,每季度的产出亏损,协助太学院组织每年的科举,以及各种承上启下的政事安排,这些才是他的办公重心。”
为了让云若夕理解,云辰特地挑了些事情,重点给云若夕做了解释。
云若夕听后有些傻眼。
她对县令的认知,全都来自电视剧。
记忆里,那些县令,好像除了审案,压根不需要做别的。
“所以,你是想要这二十两银子,还是想要你的屁股不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