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修园子的事,整个清河村都知道。
云若夕娘家兄弟英俊多金的事,更是隔壁好几个村都知道。
这样的寡妇,家里被偷的,能是少数。
民兵们每年的工钱,也就是点粮食,这难得有一次外快,能不干劲十足。
所以别说牛春花是个快四十岁的大妈了。
就算她貌若天仙,也不能阻止他们赚钱喝酒的步伐。
因此——
不过大家愣住回神的时间,牛春花的丈夫就惨叫一声,被民兵一脚踹地上了。
牛春花本想叫惨,可她被摔得太疼,实在喊不出声。
“你是牛春花的男人吧。”
里正让民兵把牛春花丈夫押回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牛春花和刘香兰一眼,“你刚才不是还闹着让云娘子赔钱吗?
怎么一听到要派狗,你就溜了?”
“谁,谁溜了……”
牛春花丈夫狡辩道:“我是突然闹肚子,要去茅厕!”
“你们也太过分了,我男人去拉个屎,也被你们打——”
牛春花回过神来帮腔。
云若夕顿时道:“牛大婶,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你们不说清楚,就突然逃跑,民兵大哥们才会误会的。”
说着,云若夕浅浅一笑,看向压着牛春花丈夫的民兵:“既然大叔想要上茅厕,就麻烦民兵大哥们,送他去吧。”
民兵们立刻笑道:“没问题,上厕所是吧,这刘香兰家附近就有一个,走吧。”
民兵们押着牛春花丈夫去公厕了。
完全不听牛春花嗷呜。
牛春花急得不行,拉着刘香兰的手,差点没把指甲给扣进去。
刘香兰露出吃痛的神色,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牛春花抓得太紧,她根本就抽不出。
刘香兰郁闷之极,差点忍不住要和牛春花撕破脸了。
这时,周小树牵着他们家的大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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