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的话虽是对着乔老大,但也其实在告诉那些暗自嫉恨她的赌徒们,“你们赌了大半辈子,却居然连愿赌服输四个字都不懂,难怪会输得一败涂地。
像你们这样的人,就算最后赢了钱,最后也会全部输光,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工地上搬砖吧。”
啥?
搬砖?
乔老大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他正要反驳什么,就听到一声轻笑,“人家云娘子说的极对,像你这种连愿赌服输都弄不明白的人,以后还是别来我们昌盛赌坊了。”
人群循声望去,就见一个披着狐裘披风的文弱书生,在一群健硕汉子的开路下,越过重重包围的人群,走到了云若夕面前。
“云娘子有礼,在下是昌盛赌坊大管事,姓裴,名贤逸。”穿着狐裘披风的文弱书生,拿着手中的玉扇对着云若夕作了一偮。
云若夕却没有要回礼的意思,开玩笑,她现在正被人民群众怀疑和昌盛赌坊勾结,她要是热情洋溢,岂不是坐实“罪名”。
再者,当初这赌局,她自己也砸了不少钱进去,如今输得渣渣都不剩,她对这赌坊也没什么好心情。
所以刚刚那些话,她也不仅是对外人说,更是对自己说。
赌博没有赢家。
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堵了!!!
云若夕内心难过,对这大管事自然没什么好脸。
但对方似乎也不介意她的无礼,依旧笑意温和,“在下今日来寻云娘子,是来感谢云娘子的。”
感谢?
大家一听感谢,表情都凝重起来,尤其云若夕,“你什么意思?”这是当着这么多人,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云娘子别动怒,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如同字面上表面上的意思,想对云娘子表达感谢罢了。
毕竟没有云娘子这件事,我们昌盛赌坊,也不会所获颇丰。”裴贤逸往后一看,他的侍从就拿出了一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