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说,当然是把我放了回来,就算我的血不能用,不是还有你吗?”
“……”
果然,和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合作,要随时做好被推出去做挡箭牌的准备,云若夕表示,自己暂时还能淡定,“我的意思是,她不怪你隐瞒了中毒的事?”
“为什么要怪我?”拓跋焱觉得好笑,“所有药人都不会告诉别人自己是药人,我隐瞒不报,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她凭什么怪我,我跟她有关系吗?”
“哦,也对,我们是被绑架来的……”云若夕点头,“那她什么时候来取我的血。”
“不知道。”拓跋焱道,“你不是背着我和她做了单独约定的吗?为了遵守承诺,你当然不会告诉我这件事。”
他也自然不会帮她问这件事。
“知道了。”问完这些,云若夕基本上确定,南枯肜不是一个嗜血好杀的人,她不会失望落空就对人大开杀戒。
当然这也可能是她怕杀了拓跋焱,她这个深情妻子会跟她鱼死网破。
总之,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南枯肜是在第二天的时候来找云若夕的,支开了拓跋焱,很是坦然的说出了自己想要血。
云若夕也很坦然,问:“你要怎么取?”
“放心,不开口子。”
南枯肜拿出一根火烧过的银针,示意云若夕把手伸过去。
云若夕看了看南枯肜的动作,知道她绝对是个身经百战的高明医者,也就放心的把右手伸了出去。
指尖微疼后,开始冒出血珠。
南枯肜小心翼翼的把血落在一个蛊盅里,就开始看蛊盅里的变化。
云若夕忍不住好奇,也想去看,但南枯肜却速度盖上了盖子,“制蛊的过程太过残忍,你是孕妇,还是别看了,免得做恶梦恶心。”
云若夕不置可否,但还是乖乖的退了回去。
有时候南枯肜这个人,对人的关心,真的特别像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但偶尔流出的凶煞之气,却又难以让人安心。
南枯肜取了云若夕六滴血,分别放入三个蛊盅后,就拿着蛊盅离开了。
等到她离开,拓跋焱才重新回到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