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旷说到这儿越来越玄乎了,但出乎意料的,对面的师徒三人都表示接受良好。
麦芽儿跟魏昊是因为自己亲身经历了异世穿越;而冯化雨则是早年游历江湖,各种奇闻异事,耳闻目染。因而,他对这些超脱认知外的事情,并不惊奇。
其实,说起来,外界关于冯化雨的京市传说与了旷比起来,可说是不相上下。
单看他年逾五旬,还是两袖翩翩俏公子的样子,外面的传闻,就平常不了。
“你…你给我进去!”刚还平静的了旷,猛然大吼一声,同时间脸部抽搐,恍惚若中邪。
师徒三人一惊,注意力聚焦,只发现了那和尚好似在与人拉力,忽而神情严肃,忽而嬉皮笑脸。
麦芽儿若有所思,右手八字形挠挠下巴,“应该是他那个怕死的人格,就要出来了。”
“哎呦,我可算出来了!嚯,可憋死我了!”语毕,了旷果真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刚是端坐如青松翠柏,现在就是歪歪扭扭,还不顾脏的倚靠着阴湿的墙壁——坐没坐相。
但因着气质、语调的转变,他人还显得年轻许多。
“你就是怕死那个?”麦芽儿冷冷发言,就他这样,化成灰她都认识。
他就是那个,在自己十三岁那年,发春说要娶她,求娶不成还要杀人的那个面具大boss!
“嗨,怎么说话呢,那怎么是怕死呢?那叫能屈能伸!”
“刚老二,墨迹了半天,我是忒瞧不上他那端着的样子。
我们在西域很多年,可以说是大魏之外的部落都听我们的;再加上赵家的势力,复国那是指日可待!
都到那份上了,说不想做皇帝那是虚的!皇位近在眼前,不坐上去,那就是傻子!
他就是端着,老说自己无欲无为,只爱广阔自由天地。纯属放p!他不想做皇帝,我哪来的?!”
其实,对于了旷身怀异能之事,麦芽儿心里早有数;只是他行事前后颇为矛盾,一直让麦芽儿猜不透。
现在看来,他是两个想法自我纠结,最后心思太多,脑残了,直接分裂;这就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