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咬牙切齿地盯着姜念,说:“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小贱人。”
姜念笑得悠然,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来,朱唇轻启:“再过几日,嫔妾自当领罚。”
有谁要被罚了,还能说得如此不在意,如此嚣张。
昭妃看到她那张妩媚勾人的脸,就想给她撕烂。
昭妃还欲讲话,姜念开口打断:“娘娘还是快些回去看看吧,被烫伤了,日后留下了疤,可就不好了。”
昭妃脸色立马变了,这块皮肤要是真的留下了疤,只怕她自己会疯。
一时间她也顾不上姜念了,连忙快步出了凤华宫,坐上软轿回自己的长乐宫。
入夜,宣明殿内,在烛光的照耀下,裴珺坐在桌前静静看着手中的书。
敬事房的公公端着木牌子快步走了进去,笑得谄媚,冲着裴珺说:“皇上,该翻牌子了。”
裴珺没有抬头,眼神依旧落在书上,挥了挥手,说:“今日不去后宫,你下去吧。”
公公顿时有些为难,举着牌子的动作没有变,小心翼翼道:“皇上,昭妃娘娘今日应当是身子不适,说想要皇上去瞧瞧她。”
裴珺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淡声说:“她给的银子,你们倒是收了不少。”
公公连忙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裴珺把手中的书一合,站起身来,说:“既然如此,那朕便去瞧瞧。”
长乐宫内,裴珺还未走进殿内,便先在门外听到了昭妃的啜泣声。
裴珺微微蹙着眉,他是讨厌应付这些的,尤其是这些宫嫔受了什么委屈,哭哭啼啼的,他听着都头疼。
裴珺刚刚走进去,昭妃就里面摇曳着身姿过去,冲着裴珺哭诉:“皇上,臣妾今日要委屈死了。”
裴珺侧开了身子,坐在凳子上,问:“怎么?出什么事了能让你哭成这样?”
昭妃一扭腰坐在一旁,微微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一点泛着红的皮肤,说:“那个瑾常在,她今日故意把滚烫的茶水泼在了臣妾的身上,皇上您瞧,臣妾的皮肤到现在还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