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那老乞丐却不乐意了,“怎么呢,小老儿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听口音,您列位是从京城过来的吧!不是本地的人不知道也实属正常,我给你们说……”
西散一个冷眼扫了过去,那乞丐吓得立时不敢动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
混迹大半辈子的老江湖了,对此人,他有种本能的畏惧感——这绝对是个见过血的!
于是李月贞便见原先还拄着木棍拿着破碗,腿脚不甚利落的老人家,只一个闪神间,便异常灵活的窜没影了。
跑的时候还不忘把银锞子紧紧护在怀里。
看的她哭笑不得。
此时又有几个坐在一旁等活的脚夫开口了。
“水患却也谈不上,只除了七年前上游大坝决口那回,听说光乡民就溺毙了过万之数,范围也是波及了好些州县……”
“对!”另一位中年汉子也心有余悸的给大家分享了属于他的故事:
“我清楚记得那天因头疼睡了整整一个下晌,所以夜里就很精神了。
恰巧之前村里有人丢牛。听说夜里听到狗叫声后他们还出来瞧过两回。但见大门好好的,又下着雨,也就没有当回事儿。
结果第二天……牛没了!门是好好的,就是牛棚后面的墙被人掏了个洞。